作夢者班/做夢者班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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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中文版《水晶與光道》

《上師瑜伽》、《金剛歌》、《水晶與光道》、《日與夜的循環》、《金刚萨埵大虚空》、《觉性杜鹃》、《吽之封印中阴引导》等書籍出版及摘要翻译

《水晶與光道》:All one's action must be governed by awarene

文章SW » 2012-03-08, 16:37

2009/08/03 Mon, raining, outdoor 28-35°C, indoor 31.9°C 《水晶與光道》:All one's action must be governed by awareness

《水晶與光道》講到脈跟輪這節,以前摘過「氣入中脈」這篇,不過我中文畫線跟英文不同,這裡強調是:「微妙能(prana)與心(mind)相關」,為什麼 prana 翻「微妙能」?前面 p. 68 不是才講:語則是身的生命能,『氣』梵文叫 prana 其運行與呼吸相關連」嗎?我覺得這裡直接說氣就好,氣心不二,「當以『專注』導『能』(氣啦)隨心而行,心專注於何處『能』(氣)就集中於何處。」(p. 99)以我們施予靈氣(Rekei)時是如此沒錯,即便遠距靈氣,有回我們靈氣同修聚會,當場四人成一迴圈或互做遠距靈氣,沒有遠距就在旁邊,芃嫻將靈氣導到我左肩再爬往我背後,我斜瞪她一眼:「別鬧了好不好!」是可以這樣沒錯。

這裡所談論的是屬於次要修法,《幻輪瑜伽》(Yantra Yoga),或毘盧遮那的《藏密氣功日月和合》,「是幫助行者趨近禪觀或幫助吾人於禪觀中開發某種特殊能力或達到某種特定目標的一類修法,如為自己或別人治病。所以排斥宇宙靈氣說是次要外道或低級氣功都是不對的偏見。南開諾布說:

「持咒、觀想本尊,以及一切淨化道和轉化道的修法,皆可被大圓滿行者使用。但它們的用途都是次於禪觀的。大圓滿行者是不受限制的,一旦需要時,可從任何來源選擇適當的修法。但是,很自然地,行者之興趣應不在於收集不同道或(和)傳統或修法(different paths and traditions, or practices)。行者的一切行為皆以覺觀(awareness,覺知)為導,覺觀(覺知)清楚地分辨什麼是有用的。」(《水晶與光道》pp. 100-101)

All one's action must be governed by awareness, and awareness distinguishes clearly between what is useful, and what is merely distraction. (The Crystal and the Way of Light, p. 94)


哪裡又跑出來一個「覺觀」 ?佛教說「覺知」,唐望故事都翻「知覺」。而且最後一句最重要竟然沒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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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與光道》:止觀不是大圓滿的具體修法

文章SW » 2012-03-08, 16:38

2009/08/04 Tue, raining, outdoor 23-31°C, indoor 29.5°C 《水晶與光道》:止觀不是大圓滿的具體修法

南開師說:「常有人告訴我他們對修儀軌沒有興趣,只對『禪觀』(meditation,這裡翻譯錯了,應該是禪修)感興趣。的確儀軌修法在大圓滿中只是次於禪觀(contemplation)的修法,然而經由專注、咒語和手印,行者可以和能量有非常真實的感應。」(《水晶與光道》p. 101)(through concentration, mantra and mudra, a practitioner can have contact with energy in a very real and concrete way)(The Crystal and the Way of Light, p. 94)

中午讀《Dzogchen Teachings》剛好也講到同樣內容,有人跟南開師說只對止禪(Shi-ne)有興趣,對動態修法,例如唱誦(chanting, sining)沒興趣。南開師解釋說止禪(一種修寂止的方法)是體驗空性的方法,但下座以後很容易為其他事所分心,而無法保持 calm state。

Our real condition is not only that of emptiness. Since our real condition includes the potentiality for infinite manifestation arising as a quality of the state of emptiness itself, even if we have practiced Shine(音息內) for a long time, we will not have developed by this means alone the capacity to integrate the movement aspect of our nature. When practitioner of Shine finish their practice and leave the meditation hall, they are often completely distracted by everything that they encounter, because now they are no longer in the calm state situation. (Dzogchen Teachings, p. 85)

這個譯者孫一,同樣一個詞有時候譯對有時候譯錯,meditation 禪修,contemplation 禪觀,以下譯對的說明就很清楚了(先生現在才去開會是不是有點奇怪?):

「寂止和勝觀(止跟觀)皆屬禪修(meditation)而非禪觀(contemplation,特別指不二禪觀),但它們皆被視為是主要修法,因為它們幫主行者進入禪觀。但它們並不是實際的主要(?),因為一個修法要達到不二禪觀(non-dual contemplaiton)的層次,才是真正的大圓滿。」(p. 104)

(Xinas and Lhagton)They are nevertheless considered to be principle practices, as they serve to bring one into contemplation; but they are not of themselves the actual practice of Dzogchen, because practice becomes truly Dzogchen only when it reaches the level of non-dual contemplation. (The Crystal and the Way of Light, p. 100)


我也不希望一直來回查原文,如果不是簡直看不懂在翻什麼的話。Actual practice 翻「具體修法」就好了,止觀修法雖然佛教各宗普遍都有,但它們本身不是大圓滿的「具體修法」(只算前行吧我想),而且其他宗派所稱的止、觀跟大圓滿心部(Semde)裡的止、觀內容也不完全相同。我剛想到什麼?本來要引早上看的《定解寶燈論講義》,不過那太難了(因明邏輯推理破格魯派的空見),我還沒看懂,下次再說。

南開諾布仁波切說目前廣傳的大圓滿法都著重在竅訣部,而對心部與界部沒有教授,啊早上一段《定解寶燈論講義》法王晉美彭措講得很好,他說:「現在對我們邪見很重的眾生,一方面需要辯論,一方面還需要竅訣。若僅是竅訣,遇到信心很大的人是可以的,但遇到有一點智慧的人,他不一定會承認的;若僅是辯論,愚者亦不承認。一般我們曉得,遇到比較深一點的辯論,有一些人便打瞌睡了,有時講一點甚深竅訣時,有點智慧的人,其心裡並沒有多大的收穫。」講得真有道理。

南開諾布仁波切解釋說以大圓滿三部任一種方法——即「幫助行者進入禪觀」的主要但非具體修法——達到不二禪觀後(才算進入主要且具體修法),行者要練習繼續安住其中,丁乃竺以前譯為「保任」在不二禪觀的狀態,如何繼續有兩個層次的(主要)修法,都在口訣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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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與光道》:道與果

文章SW » 2012-03-08, 16:38

2009/08/11 Tue, cloudy, Indoor 31.1°C 《水晶與光道》:道與果

我們繼續摘《水晶與光道》。群裡共用資料有幾頁掃瞄的《水晶與光道》被列為禁止外傳,可能因為有在賣,我這書是花錢買的,應該沒有禁止摘讀。後來在《Dzogchen Teachings》才知道立斷跟頓超是口訣部的,就跟寂止跟勝觀是心部修法一樣。書中寫到:「訣竅部本身是一完整的教法,有其自己的淨化和預備之次要修法,『分界』修法是要將心和心的本性分開。」(pp. 104-105)看不懂耶,什麼叫分界修法?差點以為一邊是修心,一邊是修心之本性,原文是:「in the Ruxan 容申 which works to separate the mind from the nature of the mind」(p. 100),六月的網路傳法就是教一系列的容申包括身容申和內容申,有些專有名詞我覺得還是不要翻譯比較好,Ruxan 翻成「分界」,可能南開師也不會承認。

另有 21 principle Semzin ,Semzin 森津,翻譯為「21 住心法」,這是一整套方法關於 fixing, breathing, body positions, sound 等等,以將行者帶入禪觀。接下來且卻跟妥噶我們摘過了,然後進入第七章「道」。其實總結看來上師就是道本身,但這不是說我們要對上師更依賴,「一位大圓滿大師總是在幫助其弟子,令他們更能真正自主,完全地由各種牢籠中脫出。」接下來翻譯講上師的「大明性」能給弟子一些,我又看不懂了,原來是 greater clarity:

「是故,雖然上師的大明性當然能給弟子一些,甚至於對日常生活中細節的忠告,但他總是在設法幫助他們觀照自己,由他們依止自己的明覺來做決定。」(p. 122)

And thus, while the master is certainly able, out of his or her greater clarity, to give advice to disciples, even on quite detailed matters relating to everyday life, he or she will always be trying to help them to observe themselves, and to make decisions out of their awareness. (The Crystal and the Way of Light, p. 113)


「Out of 」沒有翻譯出來,所以不知道在講什麼,明覺這裡的英文是 awareness,覺知,知覺。哪裡生出來一個「依止」?本文沒有這層意思。還有講到南開師的女性上師阿玉空行母(Ayu Khandra),由於長期閉黑關超過五十年,因此發展出 inner luminosity and visionary clarity 而達至完全覺悟(total realization),英文已經可以理解了,但這裡中文翻譯成「內照」和「觀明」,當然如果你可以理解我也沒有問題。

接下來第八章「果」。開頭引了吉美林巴的句子:「若動機(intention)好,道和果也會好。因每件事皆如此地依賴一個好動機。」(p. 125)但是什麼叫好的動機,又什麼叫壞的動機?這不是二元論嗎?是故唐望巫士只講 intent 意願,沒有講到好壞。一般的修行人總對他人有意見,可能他自認為是好動機,希望每位同修都趨進佛法、以法為道,但西藏諺語說看得到別人鼻上一隻螞蟻看不見自己面前一隻犛牛,我以前經常被罵說看得見人家眼裡一粒砂,看不見自己眼裡一根棟樑,總之一樣的說法。這裡也說:「某人是否真實在修行,是無法知道的。實修絕不依於外表的形象。」(p. 126)特別是我們知道許多大圓滿行者外表看來跟常人無異,死後成就虹光別人才發現他的功力,懊悔自己狗眼看走眼沒有把握機會請求指導。

這裡提到修持的果,當然就是體驗到原智(primordial wisdom),這是秋竹仁波切的翻法,書裡翻本然智。到此階段,覺(vision)與空之結合皆同時經驗到,一切事物可說是「一味」了(p. 128)。

One experiences the primordial wisdom in which, as soon as an object appears, one recognizes its emptiness as being the same as the voidness of one's own state. The union of emptiness and vision, and the presence of the state and emptiness are all experience together. Then everything can be said to be 'of one taste', which is the emptiness of both subject and object. (The Crystal and the Way of Light, p.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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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與光道》:達到光身是要內外界融合並配合放射

文章SW » 2012-03-08, 16:39

2009/08/12 Wed, raining, outdoor 28-35°C, indoor 29.5°C 《水晶與光道》:達到光身是要內外界融合並配合放射

一直資深佛友說禪定禪定,那好像說的是某種入定的能力;但大圓滿說禪觀禪觀,而且前面要先學會寂止跟勝觀,先不管那是什麼,總之就是安靜而後看,禪觀還在很後面。如果是這樣資深佛友就要我多練習禪坐,然後就會自然而然學會禪定了嗎?我覺得未必,也許他可以我不行。

「正如釋迦牟尼佛曾說:進入禪觀僅只有一隻螞蟻從鼻尖走到鼻根的時間,也比將一生的時光皆用於積聚善行功德,更快的邁向覺悟。
隨著修行的進步一切思想和一切感官之感受皆自解脫,二元之錯覺被解開,經由主體和客體的再合一,五種神通,即較高之覺知形式,便會發展出來。這些並非專求得的,而是修行進步時的副產品,也千萬不可以當作目標。」(p. 129)


南開諾布仁波切說:「當某人真正發展而進入本然的能力時,這便稱為『神變通』。」(p. 133)今天也有講到,「神變通」英文是 「the real knowledge of miracles」。修道上的果,其意義就是「beyond concept」或「like the sky」,好像也有講到今天,唉呀聽的不好喔。這個果,「involves the complete re-integration of subject and object, and is a particular Dzogchen method of attaining Total Realization in one lifetime, through the mastery of one's energy and the way that it manifests.(乃是經由操空純熟自己的能量及其顯現的方式,p. 133)(p. 123)」

接下來解釋內界與外界,主要是 dhatu 這個字,還有很多奇怪的佛法字彙諸如「心性」、「真如」:

「欲完成此覺悟,心性必須與真如統一,心性也稱為內界,真如也稱為外界,它們皆稱為界(梵文為 dhatu),是故顯示從最起始以來它們即具有相同的本性。」(p. 134)

To accomplish this realization, 'Semnid', which means the 'nature of the mind', also called the 'internal yin', is integrated with 'Qosnid', which means the 'condition of existence', also called the 'external yin'. That they are both called 'yin' (meaning 'space'; dhatu in Sanskrit) shows that from the beginning they are of the same nature. (The Crystal and the Way of Light, p. 124)


「真如」原來講的是「存在的狀況」啊?!這裡說到唐望巫士怎麼變成內在的火焰走人的,這很重要,根據唐望的解釋是瞬間點亮明晰繭內(小宇宙)所有的聚合點,並配合繭外無限放射(大宇宙),兩者融合就化為光了:

「並不是存在的事務以某種方式被消除了,而是從大圓滿的觀點看來,個人總是宇宙的中心,也就是個人小宇宙是整個外在大宇宙的圓滿反射。其中一者本性即是另一者的本性。當行者了悟自性,便這悟了宇宙的本性(有沒有打錯字啊?)。二元之存在只是一種幻覺,當以種(肯定打錯字)幻覺被解開後,自己本性與宇宙本性的原始同一性,便被了悟了(翻得很拗口)。經由內外二界之溶合(三合一咖啡嗎)行者顯示光身。」(p. 134)

It is not that existence is cancelled out in some way: rather that, from the point of view of Dzogchen, the individual can always be said to be the center of the universe, in the sense that the individual as microcosm 小宇宙 is a perfect reflection of the universe as macrocosm 大宇宙. The existence of duality is only an illusion and when the illusion is undone, the primordial unity of one's own nature and the nature of the universe is realized, or made real. Through the integration of the internal yin and the external yin one manifests the Body of Light. (The Crystal and the Way of Light, p. 124)


乖乖,真是蠻難的。來找找唐望光身的說詞,唐望每次都說西藏人好奇怪用這種方式描述,例如描述死亡中陰。這次描述光身也是一樣,蠻難理解的,這是藏密大圓滿的認知體系。

「當他們全體戰士點燃意識的那一瞬間,唐望使我跳下懸崖。我似夢般看見了一排人望著我。之後我理性地解釋為那是在跳躍時的一連串幻覺。這是我的右邊意識被整件事震撼後所提出的貧乏詮釋。
然而,在我的左邊意識,我明白我進入了另一邊自我。這與我的理性毫無關係。唐望的戰士團體在他們消失於完整的光芒之前,在巨鷹讓他們穿越之前的一剎那,永恆地抓住了我。我知道他們正處於我無法觸及的巨鷹放射中。他們是在等待唐望與唐哲那羅。我看見唐望來到他們最前頭。然後只見天際出現一列奇特的光芒。某種似風的力量使那點點光芒收縮又擴張。唐望所在的那一端光芒異常閃耀。我想起了特爾提克神話中有羽翼的蛇。然後光芒就不見了。」(《老鷹的贈予》p. 355)

「唐望解釋,新看見者發現如果聚合點時常移動到未知的領域中,然後再回到已知的界限內,那麼當聚合點突然被釋放時,會像閃電般劃過人類的整個明晰體,使繭內所有的放射都配合起來。
新看見者會被釋放配合的力量所燃燒,藉著意志的力量,經過一輩子的完美無缺,他們使意志的力量變成意願。意願是所有琥珀放射意識的配合,所以可以正確地說,完全的自由就是完全的意識。」(《內在的火焰》p. 335)

「然後我看見唐望馬特斯,巫術團體的nagual,帶領著其他十五個看見者,這些人是他的同夥,受他照顧的人,他生命中的喜悅;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消失在臺地的薄霧中,朝北的方向。我看見他們每個人都變成一團明晰,他們一起上升,漂浮在山巔,像天空中的幻影光輝。他們在山頭環繞一周,如唐望所說的:這是他們最後的巡禮,完全是為他們自己,他們對這輝煌大地的最後一眼。然後他們就消失了。」(《戰士旅行者》pp. 292-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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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與光道》:完結篇

文章SW » 2012-03-08, 16:39

2009/08/13 Thur, raining, outdoor 28-35°C, indoor 29.5°C 《水晶與光道》:完結篇

光身昨晚摘唐望的部分好像也沒講什麼所以然出來,剛好《水晶與光道》英文版講到 The Way of Light 沒畫什麼線,中文則畫一堆,來看中文:

「再以鏡子為喻,此光身(Body of Light)之覺悟表示行者已不再反射影像的狀態中(聚合點不再聚合的意思),而已進入鏡子本身的狀態,並已進入鏡子的本性和能量中。即已了知自己的能量如何顯現為『旦』、『羅巴』和『查』,行者乃能將自己的能量完全統一(integrate),直達實際物質存在的層次(簡直不知道在說什麼:right through to the level of actual material existence)。欲達此境界可經由修行界部四相(four Da)生起之顯現(vision),或經由修行妥噶四光(Four Lights)生起之四顯見(Four Visions of Todgal)來完成。妥噶四顯之開發與界部的顯現頗相似,第一顯稱為『顯見法性』(Vision of Dharmata or essence of reality 法性現前);第二顯是前者的更進一步開發,第三者則是其成熟,第四者則是存在之究極圓滿——窮盡法性(consummation of existence)。如果行者生時已經進入此四顯(visions)的第三層次——
那麼,在行者死亡時,身體會逐漸化光消失。即不一一般的方式分解為其構成之諸大(constituent elements),而化為諸大的本質(essence),即光。整個過程需要七天以上的時間。」(pp. 138-139)

需要七天就一定不是唐望巫士的化為意識火焰離世的方式,那麼毫無疑問只剩下大遷轉(The Great Transfer)了。我們增補一下上段的原文 key words。不過前面章節好像只有講到界部四相(明、空、樂、結合),沒有說到妥噶四光跟四顯(four Visions)。四顯達到第三級是光身,完全達到四級就是大遷轉虹光身。

接下來要進入本書的結語了。南開諾布說他的上師蔣秋多傑以其為中心所凝聚成的「營」(Gar)在中共解放後依然維持原狀,「蔣秋多傑仍繼續教化著他的弟子,他之所以能夠如此,乃因『營』中行者所顯發的覺照融洽於日常生活中實修的緣故」(the awareness of the practitioners of his Gar manifesting as the function of their practicee in their daily lives.),「我們必須將修行滲透到行走、工作、吃飯、睡覺中,那麼在邁向覺悟的路上才沒有虛耗的光陰。」(p. 144)

南開諾布說他離開西藏二十多年一直在夢修法中(in dream practice)與上師保持聯繫,最後蔣秋多傑也是以光身的方式離世。最後結語:「然而真正欲契入此水晶之心的唯一方法便是觀照自己。大圓滿並不只是給人研究的,光道是要實踐的。」(p. 146)

But the only way to look into the heart of the crystal is to look into onself. Dzogchen is not just something to be studied; the Way of Light is there to be travelled. (The Crystal and the Way of Light, p. 135)

新加坡中文版《水晶與光道》全書摘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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