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給明就仁波切《世界上最快樂的人》(11):
過去不可察,未來不可察,當下亦不可察。
——《般若經》
從佛教的觀點來看,時間的本質是空性的,就如同空間與在空間中移動物體的本質一樣。試圖以愈來愈小的單位審察時間的努力,到了某種程度之後,必然會瓦解。你可以利用禪修來體驗對時間的感知,試著將時間分解為愈來愈小的單位,直到再也無法命名或下定義的地步。達到這種地步時,你就進入了一種超越言語、超越觀念、超越概念的體驗。
但「超越觀念和概念」,並不表示你的心會變得像空蛋殼一樣空洞,或是變得像石頭一樣愚鈍。事實正好相反,你的心會變得更加廣闊、開放。你還是會感知到主體和客體,但會比較清楚那是幻相;你會知道它們只是概念,而不是原本存在或客觀的實體。
如果我們開始對自己的經驗負責,生活就會變成像遊樂場一樣,能提供給我們無數學習和創造的機會,個人的局限感和脆弱感會逐漸被一種開放感和希望所取代。我們也會以嶄新的觀點來看待身邊的人,不再把他們當作是威脅我們個人安全或快樂的人,而是體會到,他們只不過是不認識自身本質無限可能性的人罷了。由於我們自身的本質並不會被「是這樣」或「是那樣」的任意武斷區別所限制,它不會只具備某些能力而欠缺其他能力,所以我們絕對有能力應付任何境遇所帶來的任何挑戰,並在其中發掘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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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應該是 instant presence 的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