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06-02/15
Yrleu:在(香港網站)「靈魂出竅指南」討論區,看到有人告知 YouTube 有 Jane Roberts 的賽斯通靈實況,這個酷!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1hPZagaGhQ
提醒一下,在右邊的 Related 部分,還有更多。或是用 Jane Roberts 來搜尋:
http://www.youtube.com/results?search_q ... ne+robertsS.W.: Jane Roberts 年輕時算是一位美女,但會通靈後似乎有些自暴自棄不修邊幅,她死前境況更慘。無論如何可以看出平常狀態接受訪問的神色音調,跟通靈的濃重口音(賽斯最後一世可能不是英語系國家人民)相當不同,此外賽斯不習慣戴眼鏡,手勢多、重音強。
2007/01/04 Thur., cloudy, indoor 20.9°C Journal.
前晚靜心重讀《西藏生死書》有關心性的部分,頗有感觸。索甲仁波切年輕時,有次一切物質現象在眼前消失,他興奮地跟上師說:「發生了,發生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打噴嚏、暈倒、死亡、性交、入睡,都會瞥見的東西,這必須要放掉肉體的桎梏,全然的放鬆或極度的疲累,(像許多大師故意操勞弟子),甚至連心智也停掉的那刻,才得瞥見。可能由於時間太短看不清楚,或者能量不足以持續照亮,或者一切修持莫不在於掃除一切假立的與屏障的,終才得見真相。這的確需要有成就的上師來指點出,本初的、本質的,心性的智慧或明覺(Rigpa)。
為什麼需要上師指出呢?傳述(不具人身靈性導師)賽斯資料(Seth Material)聞名於世的珍‧羅伯茲,最後一年痛苦臥病床榻,仍不時陷溺幼年罪疚經驗未能超脫。綜觀賽斯資料十餘冊,獨缺心性與本初智慧的指證描述(光只「你就是神」與「我們都是一」是不夠的),不過將「小我」拔擢為「大我」,進而達「全我」體驗,於是一個小小的「我」幾經鍛鍊,越變越大好把全部人類通通含攝進來。但這特質沒有在唯一傳人珍‧羅伯茲身上持續見到,至少沒有成為「永不退轉的成就」,因為她死前仍是混亂而未整合的。
唐望一脈巫士不認同假立的「我」,不使用人類(物質世界)認知體系(不說靈魂也不提前世),改以能量放射來描述揭開屏幕所見的真實現象(其實「能量」跟「本尊」一樣也是幻化顯現的)。其傳承知識相當實際,避開名詞陷阱而要求門徒自己體驗。但是藉其訓練將未知變成已知之後,再繼續深入的「不可知」,已沒有任何文字語言可以描述。由於沒有文獻流傳下來,在法脈已斷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判斷他們所謂的「不可知」是什麼?傳承前的先人一個個化為「內在的(意識)火焰」去了哪裡?最終的指向是什麼?
2007/02/11 Sun., cloudy, indoor 19.4°C Journal.
這一陣子弄懂所謂六道輪迴。上三道中(天、阿修羅、人),天道有天人(男神)跟天女(女神),阿修羅即非人也是具有法力的,兩者在唐望故事裡就是「無機生物」,不存在於我們人道這個層面。下三道中,牲畜與我們人類生存的層面相同,人跟動物合稱「有機生物」;地獄及餓鬼都是中陰生幻相,因為沒聽說有餓鬼父母生了餓鬼小孩的,孟羅的出體也有提到這個部分,不過他看到的都是扭曲瞎幹的裸體淫蟲。阿修羅嫉妒天人,位階在天人之下。
唵 白色 天神界
嘛 綠色 阿修羅界(半神靈)
呢 黃色 人界
叭 藍色 牲畜界
咪 紅色 餓鬼界
吽 黑色 地獄界 (餓鬼與地獄界為受苦的鬼怪)
John Blofeld, The Tantric Mysticism of Tibet: A Practical Guide to the Theory, Purpose, and Techniques of Tantric Meditation, 《西藏佛教密宗》(簡體)p. 162.2007/02/12 Mon., sunny, indoor 20.4°C Journal.
接續昨日主題的機緣巧合:收到做夢者班新成員 Yrleu 收集整理的「靈魂出竅大全」,當然全是來自網路,部分摘自香港靈魂出竅網站,部分收錄大陸的文章。其中一章〈性慾與性行為〉,正好說到孟羅出體所見的「性慾人堆」,其實就是佛教所謂的「餓鬼道」:
在靈界,有一大堆人--應該說「巨大」才對,而且「堆」不是指一群人,而是指成千上萬的人,疊在一起,像一座山那樣。根據孟羅的觀察,人堆「向上延伸,也向後形成斜波,高到可見範圍的最高處。向左和向右的兩個方向,它都延伸到遠處。」 他們是一堆男女,沸騰著,放出性的輻射,非常噁心。原來,他們都是已經去世的人,想滿足自己的性慾,但是又得不到滿足。他抓著一隻腳,把一個男人拉出來,而這個男人卻全不知情,他還向這個男人大吼。這些人的知覺,已經深深陷入更深的性行為裏,無法自拔。
說到孟羅與史塔克(Rick Stark)書中所描述的出體性行為,其中可能史塔克還比較真實一點,但他一筆帶過,也就是以個人隱私視之。孟羅的經驗比較怪異:
孟羅覺得,在出體狀態下的性行為,是無法用肉體的感受來形容的。此外,在出體狀態下的性行為不是肉體的接觸,而是靈體的能量的交流,像是兩個異性的靈體互相融匯在一起,發生電子的交流,在刹那間感覺到永恆。電荷平衡後,兩個靈體就平靜地分開。
感覺到永恆?也太抽象了吧!這絕對是成名後的標準答案。記得孟羅在第一本出體著作 Journeys Out of the Body 中描述,半夜出體到小孩房間察看,不知到他家作客的女性友人正好睡該房間(太假了吧),兩人情不自禁就發生了。後來白天醒來詢問該女,該女子臉上一陣紅暈,大家就心照不宣了。以上 Yrleu 提供的文章還提到,出體者在出體狀態下,遇到以夢體活動的某人,有可能想也真的和他(她)做了愛。對方醒後回憶起來,可能類似只是夢到自己在做詳細的「身體檢查」等等之類的——真是好極了,誤差還真大!個人覺得出體性愛的真實度與醒後記憶跟夢體的意識清晰度有絕對關係。
In the underground, there were rumors 謠言 based upon mild evidence that many well-known "psychis" 靈媒 were highly sexed edge of this parallel, but nothing was synthesized from it. Gurdjieff 葛吉夫, the famous early-twentieth-century mystic 神祕家, was reported to have stated that if there had been two obstacles to achieving the mystical state such as the sexual one presented, he wouldn't have achieved it.
It is impossible to describe how deeply I now appreciate and understand Gurdjieff's comment. For I have been subjected to the same environmental concepts and conditioning as any American. Even now, after a deconditioning process, I sense echoes of guilt and sin in attempting to bring some candor 坦白 to this section. Yet I know this would be an incomplete report without it.
Robert A. Monroe, Journeys Out of the Body, p. 191.Yrleu:我的清明夢或是出體夢,常有情色事件發生,有什麼涵義嗎?是不是因為我的性能量比較強的緣故?S.W.:你很坦率,有關情色部分其實是很自然的,因為出體(清明夢)使用的正是性能量,你可以參閱「閱讀周記」〈巫士唐望的性觀點:迷戀激情與「明晰蠕蟲」 〉。其實就跟西藏密宗修行一樣,內行者看門道,外行者稱之邪魔歪道。這些很難對一般人提及,性解放者跟大女人主義者特別會嗤之以鼻,認為是「落伍」的觀念,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沒被收錄於書中的原因。
Joyce:我也在觀察上月出體夢有一次是月事快結束時,再試看看會不會有週期性?
關於性能量,我自己另一個想法是性能量強的人應該身體還不錯,應該說夠強壯,換言之,體弱多病的人有可能有很大的能量嗎?唐望不是常常說卡羅斯身體很弱…如果肉體的強壯和能量大小有強大關連的話,那修行中的體能鍛鍊是絕對必要的了。唐望常跟卡羅斯在山裡走來走去除了訓練看見能量,也許也是體能訓練吧? S.W.:卡羅斯‧卡斯塔尼達有點胖,在巫士的鍛鍊裡,胖會影響行動流暢。在能量上,體弱多病一定影響,是故唐望一行不能等到老耄至極才走人(化成「內在的火焰」)。
月事跟出體的關聯性,在我身上這兩年似乎沒有發現,但出體的能量與性能量有共通性。要如何將性能量轉為出體之用,我倒有一點心得。
女做夢著的出體訣竅:裸睡(就像《魔鬼終結者》第一集,阿諾跟雷斯‧卡爾都是全裸時空轉換),第二段入睡前可使自己激起一點性感覺,適度就好,女性能量來源在臍下,然後將手移至恥骨與肚臍之間,也可以兩手都放這個位置入睡。女性做夢者可以試試看。在《老鷹的贈予》中,卡斯塔尼達的同夥拉葛達轉述唐望早期對她做夢的教導,要求她放一個石塊在子宮位置上入睡,當然注意力必須同時在子宮,直到學會做夢為止。男性則在胸腔橫隔膜處,對於此我沒有心得。
唐望告訴我,進入做夢最佳的方法是,集中注意力於腹部上方接近胸骨的頂端。他說做夢需要的注意力是源自那區域。在做夢中尋找與行動的能力,則是源自肚臍下一兩吋的地方。他稱呼那種能量為意願,或在夢中選擇與聚合事物的力量。在女人身上,做夢的注意力與能量都是源自子宮。
「女人的做夢源於子宮,因為那是她的中心,」拉葛達說,「我若要開始做夢或停止做夢,我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在我的子宮上。」(《老鷹的贈予》p. 164-165.)夢中清明訣竅:關於上述集中注意力於「腹部上方接近胸骨的頂端」,在南開諾布仁波切的《夢瑜珈》中解釋了清明夢境的修持方法,恰好也是睡前在「身體中央部位」專注一個白色「阿」字的觀想,他說這是幫助「清明性充電」的方法(p. 121)。在睡前你可以做一些深呼吸,用以調節出入息來使自己安定下來。然後在你身體的中央部位,專注一個白色的藏文字「阿」。假如你喜歡英語字母的「A」字代替也可以。重要的是,在你心中必須要有一個相應的「阿」(Ahhh)字音出現。
接著你可以試著專注在這白色的「阿」字上,或者你集中在這個「A」字上,並且保持越久越好。最初必須觀想這個字直到精確與清晰,接著你就要放輕鬆。你必須要保留這個字的存在,接著放鬆,然後入睡。(《夢瑜珈》p. 119-121.) Anonym:分享一下我的清明夢/出體的性經驗,我有許多次這樣的經驗,可以總結如下:
1. 我是處於清明夢或是出體的狀況,是有意識主動去發生。
2. 對象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其中有一次是白衣長髮的「女鬼」(夢中我問她怎麼死的,她摸摸肚子)。認識的也不好意思去求證。
3. 感覺沒有到孟羅所謂「靈體的能量的交流,像是兩個異性的靈體互相融匯在一起,發生電子的交流,在刹那間感覺到永恆」的程度,觸覺、聽覺、視覺就和現實世界的沒什麼兩樣。
4. 那感覺絕對不像春夢,因為完完全全知道自己在幹嘛。
5. 沒辦法撐太久,能量消耗很快,一下子就醒了。 S.W.:交給你們一個任務:意識主動去跟配偶、女友出體性愛,然後名正言順問她就可以了(即便她那時沒在睡覺)。再者,認識的人,自己對她有潛在欲望或好感嗎?還是對方對你有潛在欲望或好感,總之給我一個可能與接近的理由,因為我正想探討這類出體做愛的有效性(搞不好可以成為研究論文),不想讓大家「白做工」。
Anonym:是啊,是有好感的認識女生,對方的感覺怎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幻想無罪,出體做的事情,也不能當作呈堂證供唄。 Chuck:小時候有夢過和友人,後來打電話去問那幾天有沒有夢到我之類的,友人都沒有任何印象。 Joyce:我個人的經驗是一律把性愛部分歸於普通夢。對我而言醒時的心裡預設在夢中投射的成分居大:幾乎只要幻想著誰,就會在夢中跟誰發幾近真實的「肉體」關係。加上睡夢時生理反應,這是大家都會有的經驗吧。此外主觀認為夢修行累積保存能量已不容易,刻意要去練習出體性愛,會不會消耗更多能量?請 Shiao-Wei 指點這部分。
如果對象是睡在身旁的親密伴侶,那我想夢與現實核對的預知性可高達 90%,就是睡前做完愛,睡夢中又做愛(當作預言好了),但隔天或隔兩天一定會實現,機率太高易失去客觀性;如果問對方,即使也有相同的性愛夢,但是否確知在兩人出體同時達成?如何確認?豈不是要連體位姿勢,誰先高潮等細節都能核時才可能確知?
夢修記錄我會註記,但不想把重心放在這部分,如果長期統計下來若有有趣發現,再提供給大家參考吧!當然,相信出體性愛夢報告點閱率一定超高。走唐望路線,非關道德,關乎能量。 Yrleu:這類出體實驗,交給男學員進行就好,反正就算不是刻意,無意間也是會自然發生。大多數的正常男人,整天都在想著性這件事,敢說或是不敢說而已。所以與其浪費這些自然發生也無法阻止的出體經驗,不如有系統地能留下寶貴的記錄與資料,這是老師說「不想讓大家做白工」的用意吧? S.W.:還好夢境不依夢行為而是意識清明程度分類。我們在此並無鼓勵出 體性愛的立場,而是查核就如此高強度的夢中性行為而言,分別對於出體者及一般夢者的醒時記憶(這裡用意不在預知性現實核對)——是雙方同樣有歡愉的滿足、愛意的感受?還是風馬牛不相及?特別對於原本相識的夢對象這裡還要區分成三種:該夢時段正在睡覺而成為夢體;該夢時段不在睡覺,部分心神走出而成為的片段體;來自「可能實相」的夢者(沒有時間性)。
出體做夢鍛鍊的是能量體,當然迫切需要能量,耶喜喇嘛在《拙火之樂》中說無論是醒時或夢中性行為,都會流失能量;然而他在《密乘入門》中也說「密乘甚深的轉化過程,所需要的能量就是我們自己的欲望能量。」(p. 12)駕馭 轉化而非壓抑才是修行的目的。以下參閱兩篇:
2006/08/23 Wed., raining, indoor 28.6°C Journal. 〈做夢體性行為之效度與影響研究〉
男女性交巫士說會在女性身上留下能量輸送線條,昴宿星人則說兩人磁場合併,我關心的是能量體或做夢體又是如何情況?如果到達清明夢以上意識階層的夢者,在夢中的性行為,會不會在能量體上同樣留下痕跡?因為對於意識清明的做夢形體,那相較於肉體更為接近那個「我」──意識心靈的「我」,如果物質世界的幻象是不真的,如果如賽斯所說意識投射雖也有幻象的成分,但更為「真實」,那麼,相較於肉體要來得較為真實的做夢形體的性行為所造成的能量連結,有沒有可能較肉體的磁場合併還要更為真實與鞏固?所有書籍都沒有人談及此,等同沒有人會針對夢世界定法律規範要求履行。最接近有效性陳述的要算是電影《地獄新娘》,但我們暫無法探討陰陽兩界,這有蒐證上的困難。看來這個新題材可以作為博士論文,即〈做夢體性行為之效度與影響研究〉。這使我想起四年前看的一本日本人寫的低階男女之愛《男與女》裡的一句話:「僅僅一度春風,男人未必有愛,但頻繁到某種程度就是愛了。」而這也放諸夢世界皆準嗎?——雖然物質世界的「兩性關係法」完全不會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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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7 Thur., sunny, indoor 27.3°C Journal. 精神性做愛
當然沒有一本書專門討論精神性做愛,就連誰夢到誰到底是不是誰也沒有講清楚說明白。賽斯說:「你不能把『舉證責任』丟給旁人」,或期待一個人或老師對你證明你自己存在的合法性。」(p. 481)雖說安靜內觀確可找到關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的答案,但除非我們有信任自己的能耐,「照賽斯的說法,我們真的有共同的夢。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這些實際上充當了一種穩定的力量。我們的夢有私密性嗎?顯然不像我們以為的那麼私密。當你夢到別人,他們會知道。當他們夢見你,你也知道。」(《靈界的訊息》pp. 223-224)
正如賽斯要求我們在每一天的每一刻,都必須有意識地覺知對自己說的是實話,即便那是潛藏在我們自己恐懼擔憂之下的愛與接受的感覺,以及不敢在物質實相中表達的感情,因為那些就是我們向外傳送出去的東西。心電感應的存在,說明我們能對他人對自己的所思所感也或多或少有所知覺(《靈魂永生》p. 550)。賽斯聲明說,「凡當一個人強烈地想念另一個人時,『想念者』的一部分會走出去到『被想念的人』身邊」(p. 279);那個「一部分」創造出一個形體,並將其投射給對方,於是她可能會知覺到它,如果她正好在睡覺,於焉形成一個夢。那個投射出去的形體跟靈體投射(出體)無關(靈體是肉體的 counterpart),這個投射舉動可以是有意識或無意識達成的(p. 130)。賽斯說:「『所有的行為最初都是精神性行為,這是實相的本質。』這句話再怎麼強調也不為過。因此,所有的精神性行為是有確實性的,它們存在而不能被否定。」(《靈魂永生》p. 2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