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夢者班/做夢者班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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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巴仁波切《突破修道上的唯物》閱讀札記

《上師瑜伽》、《金剛歌》、《水晶與光道》、《日與夜的循環》、《金刚萨埵大虚空》、《觉性杜鹃》、《吽之封印中阴引导》等書籍出版及摘要翻译

文章SW » 2013-08-15, 23:58

對上師發露開顯

我們必須願意以完全敞開、直接、沒有任何隱藏死角的方式,與我們的善友及生活溝通。難行之道就是這麼艱苦。

我認為敞開是自動的,並不要你非做什麼不可。

問:我不懂為什麼苦行或持戒不是「真正的」難行之道。

答:你能欺騙自己,自以為是在修難行之道,但其實不是。這就像是在一齣英雄劇裏,「易行之道」多與英雄表現有關,而難行之道則多屬個人的體驗。做過英雄之後,你還有難行之道要走,這是很能令人震驚的發現。

問:是否必須先走英雄路,不屈不撓地走下去,然後才能走上真正的難行之道?

答:我不認為如此。這正是我要指出的。如果你走上英雄之路,你的個性便會加上一層層的皮,因為你有成就感;但後來你卻驚訝地發現,你所需要的是別的,於是你又得把加上的皮一層層剝掉。

答:但你不必製造苦境。有了手持利刃的醫師善友在旁協助,這些情境自會出現。

問:你的善友好像很生氣、很厭煩,讓你想逃開。您能否說明一下這種情形說明?

答:重點就在這兒。難行之道是不施麻醉的手術,你必須願意接受才行。你要是跑了,那就像盲腸需要開刀卻跑出手術室的病人,他的盲腸可能因此潰裂。

答:問題就在奮鬥與敞開毫不相干。你一走上了修道之路,若你不再掙扎奮鬥,就沒有問題了,也就不再有想不想涉入生活情況的問題。

答:適當地暴露忿怒是如實看清忿怒的存在本質,而不是要針對它而有所作為。

答:如果心理療法強調生活在當下一刻、致力於眼前的問題,不只是嘴巴說、腦子想,同時還切實去體驗感情的真實感受,那麼我就認為這是很平衡完善的療法。

當下的一刻,即包含過去的全部和未來的決定。因為一切全在這兒,所以我們不必到別處去找答案。我們一想要揭開過去,此刻就立即捲入了野心和奮鬥,而不能如實地接受當下的本然狀況。(pp. -10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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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SW » 2013-08-19, 00:08

自欺之路——想見奇蹟

與善友相晤時那種突然發生的心心相印,的確是真實無偽的經驗,十分驚人,簡直就是奇蹟。或許我們並不百分之百的確定,但這樣的奇蹟一定意味著我們找到了什麼,表示我們終於發現了真道。(p. 113)

那諾巴與諦洛巴的故事

或許我該跟各位講一個關於那諾巴和其上師帝洛巴的故事。帝洛巴是印度的大智者,這位上師弟子那諾巴在一起十二年,所做的幾乎就是我們剛才談的那種事。「如果你去那個廚房把湯拿來給我,我就教你;也許我會教你。」帝洛巴會這麼說。於是那諾巴把湯拿來;但為了拿湯,他曾在廚房遭到廚師和居士們的毒打。他回來時滿身是血,但心裡快樂。當他獻上湯後,帝洛巴會說:「我還要一碗,去拿。」於是那諾巴又去拿湯,回來時已被打得半死。他之所以肯去拿湯,是因渴望獲得法教。這次帝洛巴會說:「謝謝,我們到別處去吧。」這種情形一再重複,直到那諾巴的期求之心已達極點。就在這個時候,帝洛巴脫下草鞋,用草鞋打了那諾巴一記耳光。那是灌頂,無上甚深的灌頂,最偉大的灌頂……還有許多其他形容詞可用。臉上被草鞋一擊,那諾巴頓覺無事可做了。(p. 118)

慈悲是通往外界的橋樑

慈悲與成就完全無關。慈悲廣大豁達、非常慷慨,真正慈悲的人,不知他是對別人慷慨,還是對自己慷慨,因為慈悲是隨緣、隨境佈施,沒有方向,沒有「為己」、「為他」之念。慈悲充滿喜悅,而且是自然生起的喜悅、信心常在的喜悅、極感富足的喜悅。

我們可以說,慈悲是富足的終極心態。慈悲的心態是:人生來即富,何須致富。如果沒有這種信心,禪修根本不能化為行動。

慈悲自會使你與他人交往,因為你不再視之為浪費精神。這種人生態度,全無貧窮之感。(pp. 12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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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SW » 2013-08-21, 00:17

進入大乘的鎖鑰

菩薩道起自佈施與敞開這個歸服的過程。敞開不是把什麼東西給別人,而是放下自己的需求和需求的基準,這就是佈施波羅蜜;它是在學習信賴這個事實:你無須確保自己的地盤,同時要學習信賴自己的根本富足,相信自己有敞開的本錢,此即敞開之道。你若放下「需求」的心態,從而導致下一個菩薩行——持戒波羅蜜。

一旦敞開並放下了一切,而不考慮「我在做這、我在做那」之類的基準,這是究竟的持戒:你不怕傷害到自己或他人;你不覺得任何境遇是是沈悶的,從而帶來了忍辱波羅蜜。忍辱波羅蜜導致精進,亦即喜悅的特質。精進中有極大的參與之樂,此為能量活力,而這又帶來開放禪定的全觀,亦即對開放的體驗。

然後,你不把任何事物看作應該拒或應該該受,只是一切隨緣;你既不想戰勝敵人,也不想達成目標;你根本沒有希望或恐懼,這即是「般若」的超凡智慧,如實知見事物知本然的能力。

所以,敞開之道的主題是:我們必須開始放棄「我」的基本奮鬥,要完全敞開,絕對信任自己。(pp. 121-122)

千江有水千江月

敞開指的即是這種絕對的信任和自信。敞開的悲心也是這樣運作,不是刻意去製造。

一旦你想要證明或得到什麼,你就不再是敞開的了。你也許能在數量上創下紀錄,有價值的記錄,是當下的紀錄,是現在有無真正的溝通和敞開。

菩薩行是自然的行為,其中根本沒有奮鬥或急進的成分。

答:敞開的意思是,隨機自由地去從事情境所需的事。由於你不想從中獲利,所以你能用真正適合當時情況的方式放手去做。你不必討好任何人。敞開意謂「做真正的你」。你這個月亮只是在那兒敞開,水碗也許會反映你,也許不會。你既非在意,也非不在意;你只是在那兒而已。

情況自動發展。我們無須削足適履,讓自己去配合什麼職位或環境。

問:溫暖的態度從何而來?
答:無有瞋怒急進,就有溫情。

一旦沒有需要滿足自己之欲望,也就沒有急進。若一個人真能的能跟禪修的質樸發生聯繫,急進便會自行消失。由於不急促要完成什麼,你才能夠放鬆;由於能放鬆,你才能陪陪自己,親愛自己、與自己為友。於是思想、情緒、起心動念,都經常著重於你跟自己友好的行為上。

慈悲的溫暖,意謂不要匆匆忙忙。(pp. 124-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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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SW » 2013-08-26, 23:59

答:你不必老是管自己。你必須放手而不要力圖維持控制。

答:擔心於事無補,只會令情況更糟。

答:無畏就是積極的思想,富足的心態。

答:恐懼來自沒有把握。沒有把握跟不信任自己有關;你覺得自己無法處理那個正在威脅你的神秘問題。你若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的投射也會變得有條不紊,可以預測。這樣一來,你就在發展般若,也就是知道如何應付各種情況的智慧。

投射就是你在鏡中的影像。由於你對自己沒把握,世間就反映你的沒把握給你看,於是你心中便開始為此影像所擾。你的沒把握讓你耿耿於懷,其實那完全是你在鏡中的影像。
    
禪修的這兩方面總是同時出現。你若對自己敞開,對自己有正面的態度,自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為你對自己不再是個謎。這就是「嘉那」(梵文:jnana)、「智」或「自然智」。你知道自己自然地存在,你知道自己是什麼。

藏語稱智為「耶喜(yeshe)」,意思是「本初智」(舊版:根本智)。你本身就在一切開端的起點或原始之處,你幾乎可以稱此智為「對自己的無始信任」。(pp. 131-133)

幽默感

幽默感似乎來自遍滿的喜悅,這種喜悅不捲入「彼」「此」之戰,所以能有空間擴展成完全敞開的情況。喜悅能發展成全面的喜悅。

你一旦深入微不足道的敞開境界而不涉入價值判斷,便開始看清周遭所進行的遊戲了。

問:我聽到過的勸人做善事和正事的說法,大部分是「先積功德,為善去惡,日後甚至連『好的執著』都可放下」。您覺得這種做法如何?

答:如果我們從幽默感的觀點看,這種「戒掉」或「放下一切」的想法,似乎太生硬、太天真。如果你想放下一切,做個好人,諷刺的是,那根本不是放下,而是拿起更多,這便是可笑的地方。也許有人認為自己能夠放下所背負的重擔,但隨著放下而來的副產品則可能含有某種非常沉重的偽善之感。

答:我們必須講求實際,必須仔細觀察當下現狀,看看自己神經過敏的心態。一旦我們對自身處境的負面完全熟悉,自會了知「解脫之道」。(pp. 139-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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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SW » 2013-09-05, 23:46

「我」的發展

在熟悉起點或自我的本性之前,就研究更高深的題目是不智的。

一般而言,所有宗教傳統都討論我們這塊材料,或講阿賴耶識、或講原罪、或講人類的墮落、或講「我」的起源。

本來只有那個基或我們的真面目。在「我」產生之前,我們最根本的心的狀態,具有基本的敞開、基本的自由,一種空廣的特質;當我們看見一個東西時,初見的那一瞬間是頓然感知,沒有邏輯或概念,我們只是在開放的基礎上看見那個東西而已。

起點是那敞開、無有主宰的空間。空間與敞開總是和根本智連在一起。而二元對立的經驗則是空間和我相對。(pp. 148-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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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SW » 2013-09-08, 00:13

以猴為喻

在佛教的經典裏有一比喻,通常被用來描寫「我」的生起與發展的整個過程。有一隻關在空屋中的猴子,屋有五窗,以象徵五官。此猴好奇心強,在每個視窗探頭探腦,向外張望,而且不停地跳上跳下。

好奇的猴子從暫時的昏迷中醒了過來,但並未全醒。牠醒來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穩固的、僅有五窗、悶得可怕的屋子裡。其實,迷戀即是牠繼續被囚的原因之一——牠被自己的迷戀所囚禁了。(pp. 156-157)

(中間六道解釋略)

猴子怎樣才能出離此一似無止境、自給自足的囚禁之環呢?要想做到這一點,猴子必須發展出全面的覺知和超然的理解。牠訕笑自己過去的種種幻覺。牠發現不與牆壁對抗時,牆壁並不討厭,亦不堅硬,而實在是溫暖、柔軟和可穿透的。牠發現不必從五個視窗跳出,不需把四面牆壁拆掉,甚至不必考慮這些;牠可以從四壁任何一處大步通過,此即為何慈悲被形容成「溫柔高尚之心」。慈悲也是溫柔、敞開的溝通之道。

超然的理解所具有的清明和精確,讓猴子能從不同的觀點看待牆壁。牠開始明白世界從未在牠身外,明白問題完全出在自己的二元對立的心態,也就是把「我」和「他」劃分為二的心態。(pp. 176-177)

答:情形總是如此:你雖很想有四壁為護,四壁還是照樣消失。這是一種矛盾弔詭的情況:你越討厭牆壁,牆壁就越牢越厚;你越跟牆壁友好,牆壁就越會離你而去。

問:不知苦樂是否也像好壞、對錯那樣以智區分。這種區分是出於主觀嗎?

答:我想,苦樂出於同樣的背景。一般而言,人視苦為壞,視樂為好,以致樂被看作喜悅和靈性的福佑,而跟天道連在一起;苦則讓人聯想到地獄。因此,如果你能看出排斥痛苦以便得樂、懼受極苦而奮力求樂之中的荒謬和諷刺,你會覺得這一切都很有趣。在人們對苦樂的態度中,缺少了一些幽默感。

問:您之前說過,我們幻覺出現象界,又想離開現象界。我的瞭解是佛法說現象界只是空性的顯現。既然如此,是要離開什麼?

答:問題是在「我」的感知中,現象界是非常真實、事不可擋、堅固的。你必須看迷惑的全面,才能看破迷惑,而得見其荒謬。(pp. 177-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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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SW » 2013-09-10, 00:09

瞭解四諦

四諦是:苦諦、集諦、滅諦和道諦。我們從苦諦談起,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先談猴子的迷惑和瘋狂。

苦的梵語是度卡(duhkha),意謂「苦難」、「不滿」或「痛苦」。心生不滿,是因心兜圈子,兜得似乎無始無終,因而有煩惱。

因此,瞭解苦諦,實即瞭解心的神經質。一切活動無不始終含有不滿和痛苦的成分。

深深感覺到自己的不滿之後,我們開始尋求不滿之因,亦即瞭解「我」是怎樣發展和運作的。此即列為第二諦的集諦。

很多人都誤以為「我」既然是苦之根,則修道的目的就一定是征服「我」和消滅「我」,這種努力只不過是「我」的另一種表現。只有當我們不再想要止念,只有當我們讓自己僅看念的本性時,我們才能得到慧見。

我們開始明白自己心中有一種清醒的特質,而這種特質只有在我們不奮鬥的時候才會顯現。於是我們發現了列為第三諦的滅諦。當下即是覺境,但我們不能持久。

修行之道或禪修,亦即列為第四諦的道諦。禪修不是要進入恍惚昏迷似的心境,也不是想專注於某一特殊目標。這樣做,他會勉強產生某種內心的平靜,而未能超越二元對立的人生觀。

集中注意之弊

修行三昧之法中則無此類的集中注意,專注這種修法不能增進敞開和活力,也不能增進幽默感。

生活中的禪

你不必強迫自己修禪,只要順乎其本然即可。如是去修,你自會有空間和通風的感覺。例如:走路時覺知走路,有許許多多的細微動作,都是在一心生活於當下。

留心呼吸的修法也是如此,單純內含有高度的精確。

宛若日本的茶道。你發覺每一精確的動作皆有其尊嚴。我們生活中的一舉一動,都能含有單純與精確,因此也就就能極具優美和尊嚴。

這種經由如用心覺知走路之類的修法,每一刻中得見現實情況中的精確,名為修止(samatha)。止的意思是「安靜、寧靜」。這種修法是要看清活動中的當下實況。

答:這就好像等人一樣,在你正要放棄希望,已經有了他來等於是做夢的想法,而認為他根本不會來的時候,他卻出現了。修道也是如此。修道是耗盡一切期望,耐心是必須的。(pp. 182-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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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SW » 2013-09-11, 00:31

菩薩道 

「如來」(Tathagata)意謂「證得真如(tathata)者」。

禪定的本義就是「覺知」,或處於「覺」境;般若即是殊勝的智慧。

禪定不是沉思某一事物,而是覺悟整個情況,以及體驗事件的簡純。

發展般若猶如學習走路。你可能需先發展對單一事物的覺知,然後再發展對二、三、四、五、六乃至更多事物的覺知。但最後,如果你想走好,就必須學習把你的覺知擴大到涵蓋所處的整個環境,以致你能對同一情況中的諸事物有合為一體的全面覺知。若要做到這一點,你必須不專注任何事物,如此才能覺知所有事物。(pp. 20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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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SW » 2013-09-13, 00:26

空性

所以色即是空。但是空掉什麼?空掉我們的成見,空掉我們的判斷。如果我們不評估落在河面的楓葉和紐約的垃圾堆,不把它們分為對立的兩類,那麼它們就如實在那兒,展現本來面目。如果我們在觀色時,不把個人的看法加在色上,那麼色即是空。

認為概念一除,無非實相,這種結論很容易下;但這種看法可能是一種逃避。我們必須實際上如實體會事物的「如是性」(isness)。我們必須正確地體會這些,不是只給它們覆上空性的面紗。光是覆上面紗,一點用也沒有。我們必須看出當下事物的「如是性」,完全如實看出事物未經加工的本性。

小乘行者是用空間中的極微元素和時間中的極微刹那來描述宇宙的。

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是大明咒。或許在你的預料中,此咒不應說:「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而應說與空性有關之事,如:「嗡,舜亞他(shunyata),摩訶舜亞他」之類。但它卻說「揭諦揭諦……」:「去了,去了,去彼岸了,全部去彼岸了」。這比說「舜亞他」有力得多,因為「舜亞他」(空性)暗指一種哲理意涵,然此明咒並不是表達某種哲學,而是開示超越哲學的東西,所以才說「揭諦揭諦」——「去了,放下了、除去了、敞開了。」第一個「揭諦」是除煩惱障,第二個「揭諦」是除所知障,也就是對實相的原始信仰。這就是說,第一個「揭諦」表示「色即是空」的觀念,第二個「揭諦」是指「空即是色」。接下來的咒語是「波羅揭諦」——「去彼岸了,完全暴露了。」至此,色即是色——「波羅揭諦」;同時不僅色即是色,而且空即是空,亦即「波羅僧揭諦」——「全部去彼岸了」。此明咒中的「菩提」是指「全覺」,意謂「放下了、完全摘下了面具、全副赤裸、徹底敞開」。「薩婆訶」(svaha)是真言結尾的慣用語,意思是說:「即是如是。」故此明咒是說:「去了,去了,去彼岸了,完全暴露了,徹底覺悟了,即是如是。」(pp. 223-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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